祝也安静听周宝生碎碎念完,笑了笑,痛经被转移走部分注意力,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车到达目的地,下了车,周宝生手里的手机被周许望接过,他锁上车,说:“周宝生非要给你打电话,我说周末你小祝老师要休息,没劝住。”
如果周宝生刚说完“我想小祝老师了”,周许望马上推波助澜地接了句“那你就给她打个电话”,也算是“劝”的话,他确实劝了。
周许望抓着周宝生后领把人拖进电梯,明知故问:“今天休息日,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我刚在睡觉。”祝也声音很轻。
周许望却听得蹙了蹙眉,凭直觉问:“你今天还在痛?”
他记得高中那会儿,祝也生理期也会难受,但好像只是全身没什么力气,没有像昨天痛得那么厉害。
电梯在23楼停下,周许望领着周宝生走出电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开车去接你。”
祝也说:“谢谢不用了,我早上吃完药已经好了很多,休息一下就行。”
周许望本来准备了半小时的话题,立刻删减到只剩一句:“那你先好好休息。”
“嗯。”
挂断电话,祝也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从日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