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是我下个月的生活费。”
“定期两千呢?”
“我舅舅下个月过生日。”
“这还有个定期四千五百二十的。”
“那个也不能动。”祝也有点头晕,费劲地按着太阳穴,手指力气大得像是在生她脑子的气:怎么敢不经过她同意就擅自犯晕。
她喝醉以后话多了好几倍,慢吞吞地说:“如果我有天出意外了,有四千是要留给殡仪馆的,还有五百二十要留给我舅舅,谢谢他一直挂念我,我很爱他。”
姚池愣神,蓦地想起祝也上次说自己没钱去医院。这会儿看有没有钱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祝也自己不想去吧!?
她银行卡里关于“未来”的计划只有两笔,一笔是下个月的生活费,另一笔是人没了以后的丧葬费,没有一毛钱留给中间这段“未来”。
像是做好了继续活下去的准备,也做好了随时可能会死的准备,对“未来”没有任何的期待的活着。
姚池开口:“你把钱都给别人,不想想你自己?”
“想过,”祝也喝上头了,乖乖点头,语气里有种单纯,说,“钱能让他们开心的话,我也会很开心。”
姚池忍不住问:“那你自己未来呢?”
“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