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肩带压在锁骨上,一路往下。
跟酒鬼说不清道理,周许望干脆拿床毯子把她脖子以下围起来,亲自抱着,坐等室温降低。
祝也这才安生下来,周许望用额头试她额头的温度,还在散热,有点热气腾腾的。
两片额头相触,祝也睁开了眼,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低喃:“周许望?”
周许望嘴角挑了下:“认出来了?”
祝也满眼醉意,慢腾腾地说:“你以后不要吃茄子了,好不好?”
“为什么?”周许望满头雾水,怎么就扯到茄子了。
祝也咬牙,用力撞他额头,气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要吃!”
“好好,不吃不吃。”
等祝也睡下,周许望拧干两把毛巾来给她擦脸。她脸上还漫着绯红,整张脸随呼吸一鼓一缩,看起来睡得很安稳。
又想起祝也刚刚撞他额头那下,周许望低声笑,像是高一那会儿的祝也能干出来的事。那时候的祝也更娇气些,现在的祝也更淡然些。
牵扯起回忆,他思绪悠远,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第二天清早,祝也扶着额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在隐隐作痛。她环视一周,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记得昨晚和姚池在烧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