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惊讶两秒:“我以为你有事走了,没想到是在这儿待着。”
前脚送走女朋友,后脚就挂着满脸心事,卫凯打趣:“不是吧,才分开半个小时不到,你就思念成疾了?”
周许望没反驳,笑了下,只是这笑跟祝也在时完全不是一个感觉,笑意不深,好像皮笑肉没笑。
天边翻涌着浓金赤色,卫凯感慨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周许望说。
语气模棱两可,像是在回应卫凯刚刚吟的那句诗,又像是一句自语,答非所问。
冰沙店里,祝也请柯阳吃了份他最喜欢的芒果冰沙,她付完钱,柯阳问:“祝也姐,你不吃吗?”
祝也说:“我现在在喝中药,医生让我少吃冰的。”
“中药”和“冰”放在一起,柯阳想到什么,关切道:“你这几年都还在痛吗?”
记得祝也人生中第一次痛经那天,上吐下泻,像是肠穿肚烂了,还是柯阳送她去的医院,那时候他们俩都以为她要死了。
到医院检查、询问完后,医生让他们俩放心,说估计是因为祝也被雪冻过一晚上,落下了病根。
“医生说可能能调理好,但要配合治疗,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