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情况不太好。”
祝也整个人都是木的,大脑还没处理过来这句话,眼眶里已经先掉下眼泪。她请了假,独自打车去医院。
在路上,祝也给祝海城打了十多通电话,全部都无人接听。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眼睛却控制不住地想流眼泪。
情况不太好,是有多不好?最后一面吗?祝也不敢往深想,默默流过一阵泪后,她诡异地平静下来,情绪像潭死水般无波无澜,甚至是连悲伤都很浅淡。
她突然想给周许望打电话,号码已经拨通,但无人接听。第二通又打过去,才想起来他在集训,她又怕他接听,怕他要分神担心她,她主动挂了电话。
直到赶到医院,看到“抢救室”三个大字,望着医院苍白森冷的墙壁,悲伤的实感才延迟地、在顷刻间汹涌袭来,一上来就把祝也打的人仰马翻。
她泄力地沿着墙壁下滑,蹲坐在地上,然后抱膝,紧紧咬住自己胳膊,惶然又无助地哭到崩溃。
护士着急地进进出出,祝也通红的眼睛盯着她们疾行的脚步,却不敢上去问半个字。她怕自己一问,妈妈就没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医生从抢救室出来,说:“我们尽力了,病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