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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俊生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
    索明晓又道：“双系异能者在整个华国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但不是没有，特别是帝都武大优秀学生多，双系异能者也多，而且各个天赋不俗，所以……听说，帝都那边，有意研究双系异能者？”
    向俊生喉咙涩然：“不是有意。”他垂下眼皮：“是已经开始研究了，我见过自愿参加研究的学弟……逆向死亡，或是成为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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