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弯弯想缩回手。
“车一会儿要走了。”
叶启明没松手，直接带着人一起上了公交，刷了卡后才放开。
纪弯弯有些无奈：“我还没说去哪里呢。”
“找你的队友和副校长，我知道他们在哪。”
纪弯弯惊讶看叶启明一眼：“这你都知道。”
“嗯。”叶启明一脸淡定从容：“我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
两人在公交车上坐下没多久后，纪弯弯眉心微蹙：“我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
叶启明挑眉：“什么事？”
纪弯弯盯着他那张脸。
是俊美的，带着她熟悉的清冷气质，但是……
这张脸，不是叶启明的啊。
是齐枫的！
那她这张脸，岂不还是红鸢的？
纪弯弯捂额：“我们忘记找千幻换脸了。”
“哦，这个啊。”
叶启明平静无比：“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自己就恢复了，不用麻烦千幻了。”
“这你也知道？”
叶启明轻笑：“我不是说了，我知道很多事，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纪弯弯不想问，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