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
    后来温凝在国外太忙,和女大学生地和负责人的联系就少了。
    没想到再次联系的时候,居然是这种情况。
    女大学生终于从拘留室里站起来,隔着栅栏站在温凝对面。
    她说:“不是你毁了我吗?”
    温凝:“给你打钱供你上学,是毁了你?”
    女大学生冷笑:“你才资助了几年,怎么配说这句话。要么让我永远在那个贫民窟呆着,要么帮到底,你算什么玩意儿?给人光明又刺瞎人双眼,好玩吗?”
    温凝没听懂,但觉出了不对劲。
    她一直在给女大学生的账户打钱,每隔几个月就会和负责人联系。
    女大学生继续说:“你供我上了三年学,我很感谢你,可最后你又忽然抽走所有资金,让我最后连学费都交不起,让我在所有同学面前丢脸,遭受全学校的指指点点,温大小姐,你快乐吗?”
    “游戏好玩吗?”女大学生问。
    温凝从来没有抽走过所有资金。
    可温凝一字不吭,没打算解释,安静地看着女大学生歇斯里地的样子。
    “我在街上乞讨,给人做鸡,就是为了上学。要不是最后有好心人资助我,我现在可能又回到平民窟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