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即使江澈今天没看那本书，未来的任何一天，他都有可能看到。
以他的领悟能力，他绝对能猜出来什么。
这一刻，宋意真的心态崩了。
脸上的微笑再也维持不下去，她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江澈，“……你为什么特意跟我坦白这个呢？”
江澈一脸认真：“我怕你会觉得我败家。”
宋意真：“……”
话说回来，他给她打赏十万块，绿江收一半，最后她只能拿到五万，再加上扣税，七七八八算下来，确实不怎么划算。
宋意真仔细思考了片刻，做了一个简单的推理，而后鼓起勇气问江澈：“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你真的是碰巧遇到我的吗？”
空气里陷入短暂的寂静当中。
餐桌上，花瓶里的月季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随着微风在空气里散开。
江澈看着宋意真，目光一点点变得热切，他沉默了一会儿，毫不掩饰道：“不是巧合。”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语气笃定：“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宋意真的心咯噔了一下，呼吸微微一滞。
“你想……确认什么？”
江澈敛眸，淡淡地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