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色,从不感兴趣。
那天他生日,他喝得微醺,她故意将悄悄买了好久的黑色网袜穿上,还有猫耳朵头箍带上,混进他的房间里找他。
她紧紧攀着他不放栀子zhengli獨家,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是说我没送你生日礼物吗?生日礼物,就是我自己。”
那会他们结婚已有半年,可从来还没有过夫妻之实。
她原想过温之应会拒绝,但他没有,没过多久,他将她压在了下面,“梨梨,待会你别哭。”
那晚她真的哭了。
她没想过,初尝情.事,会是那么的不好玩,也没想过,那种时候,温之应会像变了个人。
自那以后,温之应似乎才意识到她早就长大了,不再是个孩子,并且美色过人,便一改往日的禁欲端方,基本上每次和她同床,都省不了那事。
心里生出一些顽劣,萧梨伸手,掐住温之应的脸。
温之应睡得很熟,并未被她弄醒,只是眉骨略蹙了下,转过身,继续睡着。
萧梨觉得没趣了,闭言赖床。
本来想赖一会就起来的,她今天早上有早课,但是神经不受控制,睡意越来越沉。
梦中的画面似真似幻。
一颗翠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