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寂慢饮一口茶,弯起眼睛,“既是请人做客,你们总是该拿出些诚意的。”
    杯子碎作瓷片,尖锐的棱角毫无预兆地扎入了那影子的喉咙,他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他的身体就被打散成一团模糊的血雾,穿过玻璃,坠下高楼。
    与此同时,李闻寂从阳台一跃而下却又刹那幻化流星,落入对面蓊郁的群山之中。
    栀子zhengli獨家对面山下的宅院灯火通明,
    “我怎么看不出你原身是个什么?”坐在椅子上摆足了架势的卷胡子男人用一双眯缝眼将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手里正把玩着一把藏刀。
    李闻寂随手将那捡漏的请柬扔到他面前:“说说,你请我来的目的。”
    “请你来?”
    男人和身边站着的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老子不是请你,是教你规矩,让你来拜见老子!”
    “你来的时候也没打听打听,在这儿是谁的地盘儿?你要是想安安稳稳地从这儿回去,就得给老子交钱。”
    而李闻寂不动声色,目光一一掠过这院子里的所有人,仿佛根本没在听那卷胡子男人的话。
    “你要是不识抬举,”
    卷胡子男人大抵是还遇上过这么风淡云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