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了痕迹。
“它自己断了,是应夫人出事了吗?”姜照一看着脚边的塑封袋,里面的骨簪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闻寂重新启动了车,“很有可能。”
他们抵达青梧山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顺着山路才走到吊桥畔,隔着山崖底下漂浮上来的雾气,姜照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隐约看见对面山崖上的虚泽观里灯火晃动,乱成一团。
“你们真没看清是谁干的?”
崖上的石栏旁,那青梧宫的少年道士贺予星正在仔细询问虚泽观的几个女道士。
“真的没有……”
那身形高挑的女道士满面惊惶,“夫人她一向不喜欢到前院来,我们也很少去打扰她,只是今天早晨我去给夫人送早饭,哪知道才推开门,”
女道士声音发颤,“我,我就看见夫人倒在血泊里。”
即便应天霜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凡人,但她寄住在这虚泽观的这些年里,也从没亏待过这些被觅红捡来养大的女道士,她们对她,有敬有畏。
“檀棋呢?檀棋在哪儿?”觅红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她的眼眶有点泛红,即便是已经在很努力地强忍心绪,但声音还是禁不住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