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不能因为害怕,就当这件事不存在吧?”小道士的奶茶已经喝完了,可他还在拼命吸底下的珍珠,“应夫人怎么说,这一辈子也没真的害过什么人,她当初入非天殿,是弥罗逼她的,结果最后死,也是弥罗让朝雁杀的……她生前,我姑姑跟她相处得不好,但那份情还是在的,姑姑放不下她的死,那我也不放不下。”
    “非天殿造恶太多,但这蜀中的精怪要么入了非天殿,要么就是零零散散地缩在人类社会或者深山里,根本不敢和他们斗,那未来呢?未来要怎么办?”小道士的神情变得有点严肃,“我不认为非天殿里的那些家伙,他们会甘于被凡人掌控世界,而他们只能背着光,当地缝里的灰老鼠。”
    “我和赵三春两个人当然是没什么力量跟非天殿抗衡的,但是杀一个朝雁,我们还是敢的。”
    而姜照一听着他的话,却忽然觉得这种跨越山水,一定要去坚持的复仇,好像在他的这番话里忽然就笼上了一层悲观色彩。
    一个朝雁死了,对弥罗,对非天殿根本造不成丝毫的损伤,但他们仍要去报这个仇,也许就是一种无奈的反抗。
    有点天真,有点草率,但好像他们也真的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一瞬间,
    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