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又粗粝。
    “大人,他为什栀子zhengli獨家么只向您要一盆穹泽花?”朝雁见人已经走了,便走上前来。
    “此人心思极重,”
    弥罗笑了一声,莫名有点阴冷,“查生寺的灵种,冯家的长生树全部被他收入囊中,那两样东西看着没多少异力,但他如此费心收集,说不定还真有些玄妙之处……”
    “穹泽花常开不败,我此前以为那也不过只是一盆观赏的玩意儿罢了,但今晚他既开口向我要,我又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那大人,您真的要给他吗?”朝雁不由问道。
    “我就是给了,”
    弥罗重新捏起筷子,“只怕他也没有命拿,糜仲可不是那么好杀的,要么他们两败俱伤,我们正好坐收渔翁之利,要么就是他真杀了糜仲,那糜仲的那些门徒,又或是曾和他做过夫妻的叶蓇,哪个会放过他?”
    朝雁静默地听了这番话,到此时才恍悟,原来弥罗从来就没打算让这个李闻寂全身而退。
    ——
    夜风吹着屋檐下的灯笼来回晃荡,姜照一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电视,压在抱枕底下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她掏出来看了一眼,滑下接听键。
    “吃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