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赵三春根本没看到是什么人干的,我觉得应该是糜仲的门徒,凡人没这个能耐,但是他们怎么敢抓凡人啊?”
“有的凡人就是有这个能耐,”
李闻寂头脑昏沉,但他强撑着坐直身体,苍白的面容上添了一丝冷笑,“改道,去郁城。”
——
姜照一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醒来的。
整间屋子的陈设都很古朴,包括她睡的这架四柱床,还有身上盖的锦被,都极富古代韵味,要不是灯笼柱里的光是灯泡散出来的,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穿越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听不见什么声响,手掌撑着床沿坐起身来,她看到自己衣兜里的朏朏也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在宅院最中央的主屋里才有人抬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台阶上下来,朝雁静立在院子里,轻瞥几眼那些从他身边抬过的尸体,他清峻的面容上没有流露出丝毫多余的神情。
“朝雁。”
主屋里有一道嘶哑苍老的声音传来。
他垂下眼睫,提起月白长衫的一侧衣袂,避开台阶上殷红的血迹,走了上去。
“你确定李闻寂很在乎他这个妻子?”
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