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些嘲弄。
“你少他妈吓唬老子!”繁云被她这样的态度弄得有些烦躁,“你就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躲着,别露头。”
女人放下杯盏,站起身便往门外走。
“山衣!”
繁云总觉得她态度敷衍,见她这便要走,他是彻底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你说到底不过还是个凡人!你不就是跟殿主有点私情吗?要不是殿主,你能活到现在吗?”
他声音很大,女人未必没有听见,但她却根本没有丝毫反应,步履仍旧轻快。
等在门外的众人一见她出来,便都低头齐声唤:“山衣大人。”
“走。”
女人淡淡一声,随后便兀自往外走去。
一行人才至山下河滩的尽头,一个年轻男人牵着一匹马便等在那儿,他回头一见那被素纱幕笠遮掩了容颜的年轻女人,便唤了一声,“山衣大人。”
“昨晚的事,你应该交给我去做的。”
年轻男人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到她手里。
“你现在不能露面,如果被繁云知道你在我这儿,那么他很快就会想到,糜仲乃至弥罗的死,都与你我脱不了干系……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