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分房睡的决心的确很坚定。
深秋夜凉,一场夜雨声势盛大。
他半夜撑伞走出门外,便见她穿着鹅黄色的雨衣,将小水渠旁的花盆搬到了檐下,雨水在暖黄的灯火里激荡起潮湿的水雾,他看她蹲在那儿,久久地看着那个小花盆。
花盆里湿润的土壤底下,埋着一颗贺予星从青梧宫带出来的种子。
若能长出来花叶,用石杵捣碎熬汤,便有增补灵气之效。
从锦城到南州,她总在盼望它生根发芽,长出传闻中朱红的叶片。
可灵气衰微的当下,一颗千年前的旧种,又怎么可能种得活。
最终他走过去,将伞檐遮挡在她的头顶。
她仰头,望见他握着伞柄的指节,听见雨滴拍打在伞上犹如碎玉散落的噼啪声,她半晌又低下头。
“姜照一,没用的。”
他说。
也许雨水浸润过他的声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静得过分。
她却一下子站起身来,转身从他伞下走过,看也不看他。
从昨夜到今天,她还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李闻寂仍在透过落地窗看向底下的那道身影,开口对身后的檀棋道:“如果不是去过瑶池雪山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