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教室也不走。无可奈何只有早上了,不得已缩短睡眠时间,真是气死个人。
    结果,星期二摁了好几次闹钟就晚了,星期三她到的时候陈同学已经在教室了,感叹一句他还挺勤奋后,只好再把闹钟时间往前挪,星期四在比平时早了半个多小时的闹铃的威力下,直接睡过了整个早自习。
    余杺经常迟到,她的嚣张记录大概早就足够好几次通报批评,丢脸到升旗仪式上去公开处刑那种。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每个班主任都格外仁慈,也从没碰上过年级主任。
    尽管如此,就算要当着全校的面念检讨也没办法,起不来就是起不来。
    余杺非常坦然。
    余杺在七班门口站了没两秒,他们教室里唯一一个到了的居然是个热心同学,问她找谁,她麻烦人家把东西放在了陈至泽抽屉里。
    神奇的是陈至泽的座位就在最靠近后门的地方,她正打算回教室补觉,还没走呢,那个热心同学就回过头跟她搭话来了。
    “你答应陈至泽交往了吗?”
    余杺定定地看了他两秒。
    “同学,你可能是有什么误会。”
    其实这是比较客气的说法,余杺脑子里想的是:同学,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