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余杺在沉默中和乔栖对视了三秒,然后松开了右手。
这时候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满桌子都是大鱼大肉的香气,还有大家伙畅快的聊天声。他们俩这一面,像是被单独隔开的小小天地。
乔栖取下了余杺的表,轻轻抚着她左手手腕内侧,动脉的位置。
那里有一条凹凸不平的疤痕。
余杺在沉默中等待了良久,没有听到乔栖开口说话,他只是一直在轻轻揉着抚摸着那一条疤。
她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我以前可能……”
“疼吗。”
余杺思考了一会儿,很像是在回忆:“按理来说应该是挺疼的,但是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乔栖的眼睛注视着余杺手上的疤痕,光线投下来,他的眼睫映出一片浓密的阴影:“你不用紧张,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注意到了。”
只是一直没有问。
也许现在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可是乔栖难得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样啊。”余杺的啊字拖得有点长,“你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我以为我藏得还不错。”
乔栖的手指在那一片凹凸上来回摩挲:“在酒吧的时候。”
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