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物业收的钱可能是被截胡了。
她打开箱子,把里面成堆的东西一次性都拿了出来,然后坐在来客区的沙发上开始清点。
这个时间说早不早,说晚不晚,不时就会有人进出,来去匆匆的同时瞥她一眼。
余杺假装看不见,一心一意收拾东西。
一本杂志、两期外语报纸、四月的月捐金额明细、一张明信片。
余杺拿起了那张明信片。
一只小鱼正在木质边框的角落打瞌睡,空白区域内的字迹笔锋遒劲,铁画银钩。
【用脚步去丈量这天地。】
落款是乔栖。
突如其来的二次破防,余杺看着三十多天以前的笔墨字迹怔住了。
这是他们在博物馆的时候,一时兴起写的明信片。
余杺真的很讨厌泪腺发达这一毛病,水滴落到这片树木的衍生物上,她慌里慌张地抹去,然后庆幸乔栖没有用水性笔。
几十分钟没见,余杺忽然很想他。
不,其实一直都在想,只是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而已。
余杺从很久以前就有游历天下的远大理想,她通过现代影音听过茫茫大漠驼铃,看过浪花拍打礁石,瞧过雾凇沆砀雪后松林,见过漫天星河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