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要不是今天气氛不对，陈满都很想得寸进尺去厕所给他打电话，听他的声音。
陈满就着手机屏幕的微弱灯光，跟白时序你来我往发着消息，大多都是她发着消息，很长，但是陈满知道，电话那头的他，在认真看着。
她没有告诉他这件事，也没必要。
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手机都没关，屏幕上还在闪动。
白时序没有收到她的信息，看了看时间猜测她也是睡着了。
“晚安。”
他发过去，也无声说了句。
陈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机电量都只剩一点儿，看见短信回了个早安，早上还有课，匆忙下床洗漱，跟刚好刷牙完毕的李媛正面对上。
一声冷哼，就此揭过。
陈满在阳台，听着里面李媛对着朱筱筱说话。
“筱筱，等下帮我给老师请个假，我回家去社区重新盖章。”声音在清晨的安静中格外响亮，“谁让我倒霉，独独就我的丢了。”
后面的陈满没听清，一捧冷水浇到脸上，她甩了甩头，耳边只有水声。
几滴水珠从脸颊滑落，一路滴落到地板上，无声无息。
事发第二天的第一节课，陈满收到来自多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