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那个,一不小心惹上,可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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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凌晨,白时序沿着湖走,主干道旁的宿舍楼还有不少寝室开着灯,不时有人声传来,隐隐约约,周末寝室不断电不断网。
树木遮挡住光线,幸而今夜月明,白时序还路过一对此时还兴致颇好坐在椅子上赏月的一对小情侣,两个人正在亲热看见他走过尴尬停下动作。
他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也不该多想,可是他今天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深深闭上眼,想把脑子里那些耀眼炽热的火光排开,想把那呼叫声,垮塌声,警铃声全部挥出脑海。
他停在这段黑暗的中间,茂密树林挡住了旁边主干道的灯光余光,也让月光只有少许。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惨白,额角还有汗水,白时序神情有些痛苦。
“嘿,那我们说好了。”
一个人突然冒出来,声音清脆,面目从模糊到清晰。
是陈满,那天他说那就试一试的时候,陈满满脸的喜悦。
是她啊,就是她啊。
不是一直都是她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回家,然后去医院一趟。
明天开始日更!要不然回老家又不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