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算了,咱们还是回去罢。”见他不说话,又勉强笑笑道:“这个打树花也不一定像传闻中那般好,宫里也有许多的花,在宫里看也是一样的。”
裴钊见她十分坚决,只得带她往回走,行至安阳府时方瞧见那豫州班子从另一条街走来,一群人两两成行,正值夏夜,他们却皆穿着厚重的羊皮袄,头戴毡帽。为首的大汉左手握着长勺,右手拎着桶,不晓得里面装了甚么,后面的人捧着许多她不认得的物什,一路上吹吹打打很是热闹。
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笑了笑:“说是打树花,可并没有见到花呢。”脚尖轻轻踢开一块石子:“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溜出来,好生瞧一瞧。”裴钊见她眉眼间十分惆怅,皱了皱眉,并未说甚么。
走了许久,眼见丹凤门就在前方,近卫和云萝已候在那里,裴钊把自己的亲王令牌递给她:“你小心些进去。”
她不肯要:“给了我,你用甚么?”
他似乎是笑了笑:“以后便用不着了。”
这声音太低,苏瑗没有听清,问:“你方才说甚么?”
“我说,你要记得,今后不管我身处何时何地,身边有何人,你都可以信赖我。”裴钊含笑道:“记住了么?”你是我的目光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