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胜之术乃是大逆不道之罪,为何容美人如此不小心,又偏偏被她撞见,你有想过么?”
裴钊这句话将苏瑗问得哑口无言,她有些心惊,却实在不愿意去相信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是她们做出来的,只得恳切地看向裴钊:“你看这样好不好,再给他们一日的时间,若是......”她狠狠心:“若是到了明日他们还不说,到时候你怎样处置都可以,我绝不说半个字,这样可以么?”
裴钊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突然说了一句:“幸好。”
幸好他做了皇帝,幸好他陪在她身边,否则,以她这样和软的性子,该如何在这危机四伏的后宫中自处?
苏瑗刚要问一句“幸好甚么”时,便听见裴钊神色冷峻地吩咐童和:“告诉他们,太后仁慈,多给他们一日时间。到了明日若还不说,你便每隔一个时辰用一次刑。倘若他们仍然执迷不悟,你就传朕口谕,这一干人等无论是谁,通通施以寸磔之刑。”
寸磔之刑乃是将人身上的衣物尽除,以渔网覆之,用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将露在渔网洞眼外的皮肉一块块割下,可谓是千刀万剐。童和纵使见多识广,背后也不禁出了一声冷汗。他小心地打量了一番裴钊的神色,颤声道:“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