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钊的力气那样大,她的扭打无异于以卵击石,他的嘴唇温热而霸道,像是带着一簇一簇的火苗,快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苏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裴钊已然将她一把抱到了床上,伸手一挥,放在床头的细碎玩物便通通摔到了地上,她看得十分真切,那里面有叶景之送给她的大阿福,还有那一日裴钊为她赢到的布老虎。
    那个时候的裴钊,到哪里去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嘴唇,转而去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那顶凤冠镶嵌着一百二十颗珍珠,甚是沉重,难道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怕她疼么?苏瑗挣扎着起身,用尽全力向外喊:“来人......”不过短短两个字,却又被他堵在唇舌之间,化为微弱的呜咽。诡行落无弹窗
    她今日穿着宫筵的翟衣,隆重而繁复,却被他一把扯开,随意地扔在了地上,刺目的金红混杂着玄色和一道织锦灰,那是她给他做的袍子,她知道他从前的故事,很心疼他,所以用了很长时间,笨拙而用心地给他缝了一件袍子。
    苏瑗终于哭出声来,指尖从他已然赤裸的脊背上狠狠划过:“裴钊,你不能这样对我!”
    身后传来极细微的疼痛,伴随着几滴温热的液体,大约是流血了。裴钊根本无暇顾及,指尖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