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苏瑗提到了裴钊的名讳,端娘忙低下头念了句“阿弥陀佛”,安慰道:“陛下乃是明君,倘若莫大人果真无辜,那自然不会受甚么牵连,太后方才不也听沈尚宫说了么,这其实不是一件甚么大事。”
话虽如此,可苏瑗总觉得有些不安,晚膳的时候裴钊过来同她一起用膳,见她神色不对,便问:“怎么了?”
她便把今日的事情一一说给裴钊听,裴钊一言不发地听着,神色十分严峻,末了,她小心翼翼道:“我想着既然不是大事,所以就答应了帮他们问问,我这样做会不会给你找麻烦?”
裴钊见她这副略带惶恐与关切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给她挟了一
筷子菜,含笑道:“你给我找的麻烦何止这一件,你就是我最大的麻烦。”
见苏瑗的脸“唰”一下红了,裴钊便不再逗她,正色道:“阿瑗,我从前说过,只要有我在,你想做甚么就做甚么,不要担心旁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来麻烦一说?”
苏瑗心中一暖,又听裴钊慢条斯理道:“他们今日来问的这一桩事情,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莫应钦的两个门生入朝为官,不想着如何造福百姓,却私下勾结结党营私,暗中排挤出身寒门的新晋官员,又多次将自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