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批了,只顾着去瞧娘娘了么?”
    端娘这才略略放下心来,又与童和商议了半天,最终决定将童和族里一个深通歧黄之术的本家侄儿召进宫来为苏瑗号脉。为了稳妥起见,端娘又亲自去了掖庭,教掖庭令告知宫中妃嫔苏瑗受了寒气,需卧床静养,这几日便免了她们的请安。她将事情一一处理妥当,才略微松了口气。她忙活了一上午,心中又藏着事情,不知不觉出了一身汗,此时终于松快下来。她知晓裴钊定然已经在长乐宫,自然不便前去叨扰,便慢慢沿着石子路散心,太液池旁依旧悬着那架风筝,凉风带着水汽扑面而来,引来荷香淡淡。疯狂兄弟行
    大殿内空无一人,一扇白玉屏风甚是显眼,上好的羊脂白玉雕镂精细,阳光透过窗斜斜照进来,更显得那玉温润细腻。裴钊伸手去摸了摸屏风,只觉触手凉爽非常,屏风雕成“四合如意”的图样,他今日亦才察觉,自己这一生果真是如意。
    他晓得这样的事情,倘若没有号过脉,便谁也说不准。可是他心中到底存了许多期盼,这是他和阿瑗的孩子,是阿瑗为他生下的骨肉,他们早就已经亲密无间,从此以后会和孩子一起,幸福圆满地走完一生。想到这里,裴钊的唇角不由得溢出一丝笑来。
    哪怕这只是一场空欢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