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为她理着布料,闻言连忙道:“阿弥陀佛,娘娘产期将近,还是多多静养为,实在是不宜出去。”又指着窗边的一个小雪人哄道:“您想看雪,前几日小殿下回来时不是在门口给您堆了个雪人么?今日昭容娘娘也包了一帕子的雪来,娘娘难道不欢喜么?”
“欢喜,欢喜。”苏瑗甚是配合地连连点头,云珊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你急甚么,大曌的雪年年都有,等再过几年,带着你的孩子和小殿下一起打雪仗岂不是更好?”
啧啧,不愧是云珊,忒晓得她的心思了!苏瑗兴致勃勃地同云珊说了好一会儿话,亦无意中提起当日她担心裴钊一事。太始大帝
离那天过去了这么多时日,裴钰虽然尚未正式发兵,可他在九龙山按兵不动,裴钊又日日繁忙,宫里有些地位的人多多少少都听到些风声,苏瑗刚一说完,便见云珊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有些迟疑地问:“怎么了?”
云珊笑道:“阿瑗,我从前听过一句俗语,叫做‘一孕傻三年’,说的大约就是你这个模样。陛下是何等英明神武,我虽然没有见过德王,可是我想,在这世间想必不会有人比得过陛下的用兵如神,连陛下都不急,你又担心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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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时她等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