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到祁冷面前,那些藏在心里的小情绪很容易就爆发出来,
就好像……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包容。
温晚摇摇头,想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出去。
“手伸出来。”
祁冷顺从地伸出手,温晚费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把男生伤口里的玻璃渣都夹了出来,然后取出一根棉签蘸了些酒精,垂眸轻抹着他狰狞的伤口,时不时还抬头观察祁冷的表情,看了好几次祁冷的表情是平静无波的,仿佛伤口上涂酒精的手不是他的。
温晚抿了抿唇,最后没忍住:“酒精涂的虽然疼,但是好的会快点,你要是觉得疼了就跟我说一下,休息一下再继续。”
一抬头就对上祁冷深邃的眼眸,本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像深林间幽深的古潭,沉静,又深不见底,不由得一阵心颤。
祁冷一直在看着温晚,眼睛片刻也没有离开,眼下跟人对上了实现也丝毫没有露出心虚的表情,很是淡然地朝她弯了弯唇:“不疼,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了。
从伤口中取出无数颗细小的玻璃渣,然后涂上酒精就都能面不改色,这都能说不疼,那以前……
温晚的心蓦地一抽,愣愣地看着祁冷的手发呆,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