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哆嗦,有点冷哎。
    温晚盯着祁冷重新扎上了针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好这时有医生进来查房,温晚忙问道:“医生好,请问一下他这个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问题?”
    医生看起来有些年纪了,推了推眼镜腿,笑呵呵地说:“没什么事,小事情,有些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今天下午复查后没事就可以回家了。”
    温晚安心了不少,送医生出门后,想到祁冷和她吃饭的时候吃的很少,又经历了一系列检查,胃里还是空的,决定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清淡的粥可以吃。
    她给祁冷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刚转身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你要去哪!”
    祁冷眼眸黑沉,目光紧锁着温晚,一瞬不瞬,声音急促又有些低哑:“不准走。”
    握着温晚手腕的力度越来越大,温晚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像是要断开,疼得她眼角泛着生理泪水。祁冷看见她泛红的眼眶,有些愣,然后注意到少女被他拽红了一片的手腕,眼眸里闪过懊恼。力度松了些,但依旧挣脱不开。
    她不说话,祁冷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眼眸深邃漆黑,蓝白色的病服衬得他眉眼深邃,也衬得那双眼睛更黑,眸色更幽深。
    温晚被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