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明白了温晚的态度之后他也松了口气,沈明什么都不怕,唯独的就是怕温晚还对温伯远存有幻想。
    温晚也知道他的意思,目光坚定而依赖:“舅舅,我和她不一样,他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义务,甚至可以说他不配。你们才是我的家人,温家,不配。”
    她温晚认死理,对她好的人,她会加倍地对对方好,可要是害她的人,睚眦必报。她不良善,学不会以德报怨,敢践踏她底线的人她一个也不会忘记。
    沈明揉了揉温晚的脑袋,眼睛里隐约有泪光,温晚佯装没看到,任由沈明悄悄拭去,“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了,学习也不要太累了,没有人要你成为一个很优秀、很厉害的人。”
    “对,”沈雁行梳理着她洗澡时被雾气沾湿了的乌发,动作轻柔:“没有什么比晚晚你开心更重要了。”
    从温晚回到沈家那年,这样的话就成为了沈明和沈雁行一直念叨着的,可听了无数遍,温晚依旧会忍不住眼眶发热。
    明明委屈和难过都已经熬过去,但是一旦有最为依赖的亲人关心了一句,那些委屈和小难过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泛滥不止。
    “我们知道,你一直忘不了那些事情,我们也知道那些事情任何人都没资格劝你去放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