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
陶卉求助地往周浔和苗苗那边看过去,醉眼朦胧都分辨出浔妈大着舌头、苗苗脸红得堪比面前的红烧带鱼,看上去状态都还不如她。
韩不羁已经叫服务员要了一杯蜂蜜水,正神色温和地细细询问:“陶卉,喝点蜂蜜水?平时喝酒吗?会不会过敏?”
可能她真是醉了,为什么韩不羁那双瑞凤眼里,闪着的光那么温柔,那么慈祥?
陶卉甩了甩头,指着韩不羁,眼里都是迷茫:“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韩不羁看着陶卉,问:“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陶卉扯了扯堆在脖子上的毛衣高领,嘀咕着:“太热了,怎么这么热,而且你们为什么总是反问我,韩不羁也是这样,总是反问我。”
头顶的大水晶吊灯特别亮,晃得陶卉有些眼晕。
他们6个人吃饭,却订了个能容纳18-20人的宴会包房,坐在桌子对面的另外4个人边划拳边喝酒,早就玩得没空看韩不羁和陶卉了。
韩不羁皱眉,伸出手在陶卉面前晃了一下:“陶卉,我是谁?”
“嗯?”陶卉放下手里装着蜂蜜水的杯子,像是想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一些,她凑近韩不羁,甚至用握过温热水杯的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