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回头再聊。”陶卉笑着说。
小迷弟说:“好,回聊。”
挂掉电话,陶卉推开门,一抬头就看见了靠在对面门上的韩不羁。
韩不羁一身西装,布料挺考究,在楼道的灯光里闪着星星点点的灯光,手插在裤兜里,好像在等她。
从早晨见到周浔后陶卉一直忙着,这会儿猛地看见韩不羁,突然就有点别扭。
她今天是故意躲着韩不羁的,18岁那年的滑铁卢对陶卉冲击太严重,没听过的脏话都在那时候见识过了,想想还有点后怕。
在韩不羁家里住了两天,又抱了人家千万老婆粉的“哥哥”,陶卉心虚得不行,条件反射地想躲着韩不羁。
韩不羁眸色深沉,就这么看着她,目不转睛。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做梦被韩梅梅勒死太刺激,陶卉跟韩不羁对视,就觉得心跳又开始哐哐乱蹦。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韩梅梅们托梦传递给了她“为哥哥痴,为哥哥狂,为哥哥哐哐撞大墙”的感觉?
两人都各怀心事地沉默着,陶卉觉得有点尴尬,主动举起手:“嗨。”
没得到韩不羁的回应,陶卉只能硬找话题,想着说句话赶紧走人,周浔还在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