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头顶“韩不羁”的发际线,尾巴戳着“韩不羁”的下巴,非常豪放地布满了“韩不羁”的脸。
    陶卉:“……”
    韩不羁说:“我帮你画,画到你消气为止。”
    说完门缝就开始源源不断地被塞进韩不羁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面都趴着一只嚣张的大王八,速度还挺快,几乎一张接着一张。
    月色如洗,陶卉面前铺着十几张画着大王八的韩不羁。
    “陶卉,消消气,项链我没骗你,真的是一个朋友做的。”韩不羁说,边说还边塞进一张刚画完的王八。
    好像从来没人这么惯着她过,红酒度数不高是不高,但喝了几大口也有点上头,陶卉听着韩不羁温温柔柔的声音,眼泪“吧嗒”一声砸在了王八上。
    她吸了吸鼻子,闷声说:“你别画了,凭什么你画的王八看着都比我画的嚣张!”
    女人,哭着的女人,通常都不太讲道理。
    韩不羁也不生气,隔着门安慰:“别哭,乖,是我不对,我是故意加你打游戏的,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说完韩不羁像是自嘲似的,笑了一声,继续说:“但那时候你对我防备挺深的,担心说了你更不理我了,陶卉,我真是拿你没什么办法,感觉怎么做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