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不羁眼皮子一跳,听见陶卉说:“我自己绑了一只手,另一只绑不上了,要不……你来?”
“……你在做什么?”韩不羁声音有些黯哑。
陶卉很满意韩不羁的表现,至少从表情来看,这个男人应该能稍微有点反应吧?
太值得自豪了陶卉!你即将治好你男友的不举了!
陶卉这样在心里夸着自己,决定把从网上学到的“撩男朋友技能”里最狠的一招用出来,她揪着韩不羁的衣领,踮起脚靠近,在他耳边轻声说:“做吧。”
韩不羁呼吸一窒,直接抱起陶卉往卧室走,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陶卉,是你要玩火的。”
“啊?”陶卉被丢在床上,感受着压在她身上的人某个地方抵在她大腿上,差点喜极而泣,“你、你好啦?韩不羁!啃硌瑞秋勒沈思!你痊愈啦!”
吻着她耳垂的男人闻言蹙眉,语气有些发冷:“什么意思?”
陶卉说:“你不是不行嘛,我……唔!”
后面的话被韩不羁的吻堵回嘴里,被吻得迷迷糊糊时,陶卉隐约感觉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清晨,在窗台上一群麻雀的叫声里,陶卉睁开惺忪的双眼,她动了动酸软的手腕,又看了眼身旁正在熟睡的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