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吧,不要再来了。不要来尝试这种每天被打被骂还要、还要出去卖肉的日子!”女人说完推开了陶卉,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那天起,陶卉的梦就破碎了,后来她还是忍不住远远去看过两次。
第一次看见了那个男人,鼻梁跟她很像的男人,正把那个女人踹到在地,用砖头砸她的头,嘴里骂着陶卉这辈子都没听过的难听脏话,陶卉吓坏了,跑到电话亭报了警。
但警察来的时候,她站在人群外,清晰地听见女人说:“警察同志,是我自己摔的。”
第二次去时隔的时间有些长,陶卉偷偷买了点外伤药,她捂着厚厚的围巾挡住胎记,在楼下蹲了半天,谁也没看见。倒是一个大妈过来提醒她:“小姑娘别在这儿坐着,晦气,前几天有人跳楼死了。”
另一个大妈说:“啧,她啊,死了也好,不然早晚也是要被打死的,张二那个男人啊就不是个东西,听说还吸毒呢。”
“最近疯魔啦,媳妇死了没有来钱的道儿了,到处找女儿呢,就知道送女人去做皮肉生意。”大妈啐了一口。
另一个大妈冷笑一声:“要我说,当年娟子把女儿扔了就是作孽,大冬天的也不知道孩子冻死了没,现在遭报应了,夫妻俩都不是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