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地讲了个价，100块买回来的两件东西，居然还有人嫉妒？
还特么念念不忘地嫉妒了好几年，这韩呦也真是个人才了。
想到这儿，陶卉笑了出来。
可能张明伏法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她这几天气色都挺好，这么一笑带着20出头的女孩子特有的青春感，非常明媚。
韩呦盯着陶卉的笑脸，蹙眉，没了之前的笃定，摇着头：“……不可能，我不相信，你怎么会没有金主？你一定时背后用了什么手段，不然编剧不会不选我……”
如果陶卉没有金主，那她从16岁起，为了超越陶卉忍着恶心流连在各种老男人之间，用尽心思想超越陶卉，不就变成了笑话？
就连那个一脸油腻横肉的李彪她都能迎合，为的就是让他花钱买热搜把陶卉毁了。
韩呦齿间发颤：“你骗我，陶卉你骗我，你怎么可能……”
陶卉摆了摆手：“爱信不信吧，反正我进剧组时候，导演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陶卉，你能不能别戴着你那个假名牌，太low。”
陶卉回忆着她人生的第一个导演，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再想到当时她窘得滚烫的脸，径自笑了。
她就这么笑着起身，撞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韩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