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否定了。
“舍不得我?”“不是。”
呃…这个回答太糟糕了。
陶卉赶紧把鲜花饼放到一旁,拍了拍手,往韩不羁身边挪近了些,抱着他的手臂:“男朋友我可舍不得你了,电影还没开拍,做梦就梦到杀青跟你回家了,你看我多舍不得你,你有空就会来看我的是不是?”
这姑娘嘴可太甜了,哪怕明知道昨晚陶卉梦话说的是“鲜花饼好好吃,再来一盒”,韩不羁还是没忍住,弯了弯嘴角。
韩不羁从身后拿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陶卉:“给,新年礼物。”
陶卉接过袋子,眨了眨眼,开了个玩笑:“房契地契就算了吧,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一旁打麻将的四个人竖着耳朵,听着陶卉拆开牛皮纸袋上面绕圈的线,又听见纸张摩挲的声音,周浔压低声音:“来了,肯定要哭的。”
陶卉把里面的纸张抽出来,看见了三分解除协议。
周浔的,苗苗的,还有她的。
这意味着,三个人不再属于高大上娱乐了,不用再给那个剥削压迫唯利是图的破老板工作了,他们自由了。
陶卉愣了愣,抬眼看见韩不羁仍然以一副慵懒的姿态靠在沙发里,瑞凤眼里闪过笑意,抬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