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冬稍微偏了偏头,往周围看了看,诊所不大只摆了十张床,和在鹤城时社区的诊所差不多,不远处有一个老奶奶在收拾东西,好像是要离开。
“许医生我先走了,明天再过来。”老人笑着说。
“好,您路上小心点。”许清舟说着,把老人送出了诊所。
过了两分钟,许清舟又回到舒冬病床前,平日里病人不多,诊所也只有他一个医生,还有一个护士今天请假了。
三四点钟他忙完去吃饭,没想到就遇见了她。
“感觉好点了吗?”许清舟把手放在她额头上。
“是你送我来的吗?”舒冬看了眼面前的人,戴了副眼镜显得温文尔雅,倒也不像个坏人。
“嗯,去吃饭的时候看到你倒在了外面。”许清舟看了眼悬挂着的吊瓶,五百毫升的液体,输完得一会儿。
“谢谢。”舒冬声音很轻,平日里如冷泉的清冽已经不见了,全是沙哑。
不知道心里现在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老天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是想让她死,还是想让她活,或者说,是想让她就这么孤寂冰冷的度过这一生。
“你发烧了,不知道吗?三十九度三。”许清舟在她苍白的脸上停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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