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村子里, 大清早从独居男人的房子里出来还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想到昨晚顾繁的惩罚,苏画就脸上一热。
“还有四年。”顾繁意犹未尽地结束一吻后, 在苏画的耳边轻轻叹息。
“嗯?”苏画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被他缠绵的一吻之后, 思绪像是浆糊,一时不能理解他说的是什么。
“还有四年你才毕业。”顾繁挑起她的一束长发放在手里把玩。
苏画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之前他说她小的事, 一下把自己的头发从他的手中拿了出来。
“所以你是又在嫌弃我小吗?”语气带着些生气。
“没有。”他从来都不觉得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
“哼哼, 四年后我也才二十二,顾总你可就奔三了。”苏画吐吐舌头,软着的身子往沙发的另一头挪动了些位置。
“怎么, 嫌老?”顾繁眯起眼。
苏画看他这个样子, 居然故作认真地掰着手指数了起来。
他很年轻,在商界能算得上是最年轻位高的那批, 他很优秀,就连竞争对手都很佩服他畏惧他。
只是网上有评价曾说,和他在一起定是无趣极了, 因为他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