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青黑了。
想到她这是生产后遗症又犯了,厉景尧懊恼的翻身下来,松开了她。
“嚓。”
一声打火机的轻响,客厅里燃起一阵青烟。
厉景尧吐出一口烟圈,紧绷的面色是欲求不满的铁青。
简余痛的冷汗直流,却仍挣扎着理好衣服,准备逃离这里。
厉景尧大手一箍,将她固定在怀里,浓白的烟圈喷在她脸上:“为什么要走?”
“不走难道在这里等着被你兽姓大发吃干抹净?”简余没有好气。
“我是说,三年前。”
旧事重提,像一记石子,在两人的心湖荡开层层涟漪。
事情总要说清楚,简余不再动弹,只淡淡的别开脸:“我不愿意成为你和简佳爱的代韵工具,就这么简单。”
“那夏之恒呢?”厉景尧的声线明显沉了下来:“你和他私奔,难道不是有奸情?”
她到了国外隐姓埋名,他也就是这两天知道了她的花笙身份,才查出她这三年的一些生活轨迹。
一想到她和夏之恒相守了三年,他的胸口就一阵滞闷难受。
“随你怎么想。”简余不在乎、不解释的样子,更让他莫名狂躁。
他长指捏住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