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冲尽,厉景尧捞起浴袍将她裹了起来。打横抱起。往床边走。
    简余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里。不想被他看见她脸红害臊、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就这样抱着她,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腿上。拿起床头柜上的吹风机,给她吹干长发。
    “他给你这样吹过头发吗?”他声音很轻。却还是透过嗡鸣的吹风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简余没有回答。只依旧埋着头。任他摆弄。
    吹干的头发像丝滑的长稠,铺洒在脑后。厉景尧撩起一捧放在鼻尖。清新的香气让他既满足又憋闷难受。
    放下吹风机,他大手伸进浴袍。
    不适感让简余张口咬住他的肩膀。以缓解想要尖叫的情绪。
    厉景尧只要一想到他们在一起三年,他可能每天晚上都有这样的机会如此对待她,他的火就蹭蹭蹭的冒起。心口滞闷的想要杀人。
    他加重手上的力气,声音因嫉妒而变得扭曲,“我问你呢,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这样上你?”
    屈辱和愤怒让简余加重了力度,他的肩膀上立时出现了两道深深的压印。
    她越是不说话,他越是认为她是默认了,所以难以启齿。心里越是愤怒扭曲。
    简余痛到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