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摸了摸他的脑袋,周子墨今年才八岁,又长得小个比他儿女也瞧着大不了多少,让周子渊也生出了一丝父爱。
“墨儿就交予四弟了,我先出宫办事,你那顿酒就像欠着吧。”
周文衍笑着和周子渊道别,才拎着这小兔崽子一路往西五所去。
周文衍刚走,沈弘宁就来了。
沈弘宁直接把人喊到了屋内好一顿臭骂,“你倒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现在都不听了,敢单独一个人去翊坤宫,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秋禾:我本来也没有听你的话!
“若不是察觉事情不对,再返回来,后果将不堪设想。”
秋禾这才对上事情的前因后果,难怪周文衍会突然带着周子渊到翊坤宫,原来是碰上了沈弘宁。
“二哥别气了,当年的事有了些进展。”秋禾把其他的都掐掉了,只说了周子墨目击了大火的事情。
若是孙贵妃真的有所图,他也不想牵连沈弘宁太多。
“你说一个右耳边有黑色胎记的人我在宫内许久,从来没有见过有脸上有胎记之人,宫内挑选宫女都是有严苛的标准,这样容貌有损的除非是浣衣局等地,不然是绝不可能近身伺候主子的。”
“那若不是胎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