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许彦之所说,许父是个痴情种。
    “赵女士。”许意没有请人进来,而是自己走出去,“你有事吗?”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家里没水。”
    “……”
    倒是个敷衍的理由。
    “那我就直说了。”赵琴兰美丽的脸庞微微低垂,五十来岁的女人,却仍然有着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不无煽情地告诉许意,她当初抛弃是迫不得已。
    许意生父不详,而赵琴兰要嫁豪门,自然不想带着这么一个拖油瓶。
    一直以来,这件事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拔不掉,偶尔想起会钻心的痛。
    “是因为只有我一个女儿才来找我的吗。”许意突然开口,“你生不出孩子了吧。”
    “你……”
    “我之前去医院检查过,我不易受孕,和家族遗传有一定关系,想必赵女士你也是。”
    赵琴兰面色微变。
    “说了这么多,赵女士不如直接说目的吧,咱们都别浪费时间。”许意浅笑一声,看似爽快,实际上半点面子都没给她这位素未谋面的母亲。
    “我想带你离开这里。”
    “我不想走。”
    “也许你该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