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白赖地挪到酒里三两米的地方,没怎么造次但目光还是幽深地落在她的身上。
    “我娶过一个女人。”他突然开口,“和你一样漂亮。”
    换一种方式的陈述,倒是能让人听进去,尤其是“一样漂亮”。
    尽管知道他没好意,但许意没再拒之千里之外,目光看向远方,耳朵并没有堵起来。
    “她很爱我。”
    “我们有过孩子。”
    “有一天,她突然不见了。”
    连顾深远自己都没想到,他这几年和许意的时光,形容起来,短得酸涩。
    “说了多少次,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许意斜斜瞥了眼他,口吻薄情,“我已经明确拒绝你了,能不能要点脸,别再烦我?”
    “和你比起来,脸不重要。”
    “需要我再强调一遍我和我男朋友有多恩爱吗?”
    顾深远失笑。
    她还真的能一次又一次刷新对他的残忍。
    把孩子留下,她消失不见。
    现在又要抛弃他们,开始另一端新的生活。
    所有的过去都被她铲草除根清得干干净净了。
    路边有车辆经过,但迟迟没有许意等的出租车。
    她没和陈庭川讲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