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不用。”
陈萍却在一旁给孙女解释:“现在村里买不到红纸,也不至于再为这个特意跑去县里,费时又麻烦,所以我做主,在街上买了对联,花花绿绿也挺好看。”
红纸啊,在以前,是最寻常不过的东西了,特别是过年的时候,写对联要用它,包红包要用它,现在对联没人写,就连红包也用不上了——且不说那些专门生产出来的精致红包皮,单单是时髦的QQ红包、微信红包等,就已经让红纸无用武之地。
等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了?
夏含清想啊想,忽然想到,没红纸?那今年的压岁红包,还有着落吗?
就跟看穿孙女心思似的,陈萍捏着夏含清的小脸,笑:“丫头,能少了你的份吗?”
老神棍的媳妇,怕是老神婆哦……
夏含清在心里啪啪啪抽自己两巴掌,然后才咬着嘴偷笑。
中午饭有夏家三代人亲自出马,陈萍、赵和夏含清反而不用伸手,至于洛九天,他就是夏含清的小尾巴,乖顺的不行,全程跟在夏含清身边,也不多话,但有问必答。
三口人加一个小尾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放着以前的春晚,都是年年重播的内容,不必抬眼去看,都知道演到哪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