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啦?对了,我是不是该叫你黛凌?”
魇兽伸出小舌头,讨好似的去舔夏含清的手指,被夏含清抵住脑袋:“丑拒。”
黛凌丑吗?
魇兽很委屈。
另一边,月末大娘已经坐在夏无意递过来的小板凳上,细数魇兽的罪名:“哎呦你家这个东西,我真是服气,能把人给活活气死!藕棒子家总共养三只鸭子,被这东西追的满世界跑,有两只都跑瘸腿了!”
夏含清听着,虽然同情那几只倒霉的鸭子,但还是忍不住偷着乐。当然,月末大娘说的“藕棒子”也叫她想笑。村里人一波长大,互相取些外号是难免的,而且还有的家长会特意给孩子取小名——好听不好听的,可就难说了。
“哎呦,你说你家到底养了个什么,四美她二闺女昨天回来,带着六岁那个小儿子,先前那小孩手里拿着棒棒糖,这东西跳起来把人家棒棒糖给抢了!”
你怎么这么调皮?
夏含清伸出手指戳戳魇兽,魇兽一点儿不觉得被月末大娘数落罪状是丢脸的事情,它乐呵呵地跟夏含清玩耍,甚至特意肚皮朝天躺在地上,引着夏含清给它肚皮挠痒痒。
月末大娘可是攒了不少魇兽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特别是她自家也遭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