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繁杂、学无止境,他从不曾停止对于此道的钻研。
带着月神走到二楼的一间空房里——若说空房也不对,那房间东西两侧的格子架放满了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儿,且房间中央放了一张床。
靠北的墙上有大大的窗户,用特殊的琉璃制成,颜色比不上寻常的琉璃鲜艳,但透光性极好,此时借着天光,屋子里头十分明亮。虽然如此,旁人从屋子外头并不能看见室内景象。两人走进去之后,忘前尘将房门关上。
无需忘前尘示意,月神便坐到床上去。
“脱衣服。”
忘前尘说的坦坦荡荡,月神也就没有任何羞涩,他是病人,忘前尘是医者,他要自己做什么,便做什么。
将上身脱了个精光,月神盘腿坐在床上,看向忘前尘,用眼神询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忘前尘没说话,而是绕着月神仔仔细细地看,不时还伸出手去摸月神肌肤,或按压几下,或揉捏几回,月神面色怪异,终究忍下来,什么都没问。
又寻了月神的脉,再问他几个问题,譬如平时身上是否疼痛酸软,可有无力之状,月神一一据实以告。
“哎……”
纵然是成名已久的医圣,忘前尘也忍不住叹息一声:“这情况,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