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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肃，丝毫没有要捧场的意思。
    “是不是有点冷？”
    “嗯。”
    鹿汀有些沮丧，还是乖乖闭嘴好了。
    走了四五百米的距离，小路终于到了尽头。眼前是车水马龙的路，霓虹灯闪烁，五颜六色的光在水雾中渐染开来。
    程澈住在离路口不远的一栋高级单身公寓里。
    到了楼底下，鹿汀想起了上次听程澈姑妈说的话。大概，他真的是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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