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自己忘了。
简直不能更差劲。
常卿轻轻叹了口气。平时有什么不如意,苏煜这孩子也喜欢表现在脸上,是典型藏不住事的个性,但生气归生气,很快就能将事情翻篇。她很少见他为一件事一连低迷好几天。也许,这一回,苏煜是真的被小女孩伤了心。
安静了好一会儿,苏煜抬起头,问妈妈,“这世界上所有的亲戚都不能结婚吗?”
被这么一问,常卿有些错愕,她不明所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我就是想知道。”
常卿想起法律中规定的三代以内的直系亲属和旁系亲属,又觉得复杂的说法孩子也许无法理解,于是决定用通俗易懂的方式来表达,“如果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就可以。”
苏煜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口,“妈妈,那你和温欣阿姨,有血缘关系吗?”
常卿被这反常的表现弄得摸不着头脑,她否定,“没有。”
“那爸爸和鹿叔叔有血缘关系吗?”
“也没有。怎么了?”
“明明你们都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我和鹿汀就有呢?”
常卿一愣,联系起之前在车上、苏煜说法律规定自己不能送小女孩戒指,又想起苏煜最近反